孟氏:“哎,那汤药不就白喝了吗。”
宋丞相一秒打鼾。
孟氏生了一夜的闷气,第二日起床脸都是黑的,家里几个姨娘来向她请安的时候,谁都没得到她的好脸,都被横挑鼻子竖挑眼地骂了一顿。
宋疏桐过来找孟氏说自己午后要出一趟门,陪刘溪诗做新衣的时候,正好看到孟氏对姨娘们发脾气,本以为自己也会挨骂,没料到孟氏见她来了,硬是挤出一个笑容,甚至还破天荒地派了一辆家里的马车给宋疏桐代步,还一脸慈爱地告诉宋疏桐:“若是看上什么衣料,只管定下来,让小二送到家里来,娘会让管家付银子的。”
宋疏桐:“……”
孟氏今天很不正常,俗话说: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
宋疏桐琢磨了半天,都没想明白为什么。
一直到下午,她带着妙菱坐上了宋家的马车,宋疏桐都觉得自己在做梦,不是她没睡醒,就是孟氏没睡醒,反正她们两个人,总有一个脑子不清醒的。
刘溪诗本来是来接宋疏桐的,看见宋家的马车送了她出来,十分高兴,以为孟氏终于良心发现,对宋疏桐好一些了。
两人也没去别处,去的就是岑子昂开的百货行,岑子昂早已把店里最好的各色锦缎衣料放在楼上的雅间里,他大方地对刘溪诗道:“看上什么只管拿,最好的裁缝已经在隔壁候着了,今天量体裁衣,后日便能把新衣裳做出来,不耽误二位的正事。”
刘溪诗又把这句话转送给了宋疏桐:“姐姐,这位岑大哥与我自幼相识,是个实在人,定然不亏坑我们的,你相中了什么料子只管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