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狗者嗤的一声笑道:“老子就是个摸狗的,有啥造反的胆量与资格哦?”
听了他的自嘲,几个拥有着躁动之心的西北糙汉纷纷道:“说得对,说得对。”
有人担忧道:“那如何向王头领交代?还有一个更为难缠的闯王呢!”
摸狗者道:“闯王?闯个屁的王!就是个想要扯着王头领旗子造反的混球!”
偷鸡者点头道:“人王头领毕竟是当过兵的,对于军营里的那一套门儿清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有英国公世子在,怕他个球!”
“对,怕他个球!”
“听说白水那个想要通过延安府北上,与王嘉胤汇合的王二,早就已两月之前就被信王殿下给消灭了。”
“啥?王二完了?你怎么不早说?”痞子单身汉惊呼道。
“嘘!你小点儿声!”
摸狗者斜睨着这个最没本事,却也最不安分守己的家伙道:“你忘了当王嘉胤围城之时,是谁拼了命的阻止你了吗?”
“啊?摸狗的你……”
“叫狗哥!”
“狗哥!多谢狗哥救命之恩啊!”
“知道就好,以后要听狗哥的,还有你鸡哥的!咱俩啥本事没有,然而偷鸡摸狗,打探消息,却不在话下,懂了没?”
“懂了,懂了。”
代号偷鸡与摸狗的草衣卫成员,见这群也就二十出头的西北糙汉尽数已被降服,便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,然后遥望北方,目光深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