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也是高新想说的。

老板不在的时候，每天卤一锅卤味，偶尔两锅卤味，能从早上卖到晚上，两个人完全忙得过来，甚至还有点闲。

老板回来，这才第二天，三锅卤味两三个小时全卖光。三个人忙得晕头转向。

不对，只有他和和陆妈两个人忙得晕头转向。

有好几次，他算错了账，也收错了钱。

有老板和没老板，果然不一样。

高新问战歌，“猪头肉和猪耳朵，要不要切？”

战歌点头，“要切。”

陆湛拿起猪耳朵切起来。

刷刷刷，切完了！

刷刷刷，猪头肉也切完了。

在陆湛切肉的时候，战歌拿出手机，偷偷录制视频。

“一共七十八块。”

高新打包好，递给战歌。

战歌微信付钱，提着卤味走了。

坐上地铁后，战歌翻出视频反复看了几遍。最后用软件编辑了一下，将一分半钟的视频，剪成四十五秒，上传微博。